昨天上了一趟台北,探了許久沒見的親朋好友。要交代的事情太多,「親朋」跳過去,直接切入「好友」。

 

和國中好友芹吃了一頓晚飯,台式的廣東菜,挺有意思的。有時我覺得台北的餐廳像時空膠囊,保存著國共內戰後的大陸菜,一如白先勇的「台北人」努力維持著偏安小王朝的局面。興許是解放後的大陸變了,也或許是流落到臺灣眷村輾轉而出的各省地方菜沾染了台式風味,說不清楚,菜單上好些個菜色既非傳統台式,也未曾大陸出現過,如果不要政治過敏的話,我姑且稱為「外省第二代」。

 

飯後我請雨芹帶我到師大夜市和五專同學兔子頭&妙碰面。我不願意說雨芹是個好人,以免不小心把好人卡砸到她頭上。這兩天天氣太熱我在外面趴趴走,搞的有點中暑,出了古亭站,七彎八拐,芹帶我去喝苦茶,苦的我的臉皺成包子。(咳,這動作不要常做,過了某個年歲,包子折痕只會越來越明顯。)謝謝她細緻妥貼的照顧,暖暖的熨貼著。若說這是巨蟹座的特性,我卻在其他諸多好友們的身上發現過類似的痕跡。應該是臺灣女性的溫柔吧。臺灣男生很幸福。想家的時候,就特別眷戀這份細緻貼心的溫柔。現在想想,我應該陪芹至少走到店門口再說goodbye,而不是站在桌前猶豫著。我就是這樣有點笨笨的,特別在回TW的時候,鬆懈特別嚴重,當我朋友要多包容喔。

 

當天晚上大概最錯的就是把國中同學介紹給五專同學認識——知道你老底的人和熟悉你更多老底的人兜在一起,你能說什麼?陽關道與獨木橋本來就不應該和在一塊兒。兔子頭問芹我在國中有沒有暗戀的人?芹說國中時期大家都是兄弟姊妹式的好朋友,沒有去想太多那些問題(嗯嗯,說的對,俺有照片為證,當時大家都很清純沒錯)。話鋒一轉,芹說起了我是個很ㄍㄧㄥ的人,根本無從得知我喜歡或暗戀誰(喂,時間不早了,趕快去搭車)!兔子頭在芹挖坑之後,又開怪手挖深10公尺。結論:阿勳是個無趣的人。靜默兩秒....換個話題好了。

 

凌晨就直接搭和欣客運回高雄了。買票時一直找不到皮夾,我想應該是落在計程車上了。早知道就把皮夾裡的$$請客花光光。這一趟台北行,可說是悲喜交集,想到許久不見的老同學,我就開心,想到遺失的皮夾,我就懊惱。又高興,又氣惱,整個人在喜悅懊惱之間反覆循環著,挺累的。

 

以上。報告完畢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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